八點半到了辦公室,阿莎還沒來,遇到正要上工的護士,她說阿莎今天要晚點進來,叫我先跟著她們進病房。我心想,這可好,終於可以讓我有點事做了。護士讓我先把包包擺在更衣間,問我要不要穿罩衫,我問為何,她說因為病房裡細菌多,我看了看,罩衫也是短袖,就跟她說沒必要。
護士領我先到診間坐,房裡已經有一個穿長袖罩衫的美女跟一個胖護士,美女正在寫病歷,看來應該是個醫生。五分鐘後,胖護士給了我一雙手套,然後領著我跟另一個實習生開始巡房。
八點半到了辦公室,阿莎還沒來,遇到正要上工的護士,她說阿莎今天要晚點進來,叫我先跟著她們進病房。我心想,這可好,終於可以讓我有點事做了。護士讓我先把包包擺在更衣間,問我要不要穿罩衫,我問為何,她說因為病房裡細菌多,我看了看,罩衫也是短袖,就跟她說沒必要。
護士領我先到診間坐,房裡已經有一個穿長袖罩衫的美女跟一個胖護士,美女正在寫病歷,看來應該是個醫生。五分鐘後,胖護士給了我一雙手套,然後領著我跟另一個實習生開始巡房。
八點半了,阿莎還沒到,我坐在門前等著,兩個一高一矮的雙胞胎護士從更衣間出來,問我要不要打個電話給阿莎,我說沒關係,再等一下。近九點時,阿莎來了,說因為摩托車出問題所以耽誤了,她告訴我上週阿嬷事件續集,阿嬷最後還是住了院,至於現在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阿莎一坐下來開了電腦,我馬上拿出我的大姆哥,電腦裡的檔案還是跟上週一樣亂,她一個檔接著一個開啊開的就是找不到,五分鐘之後,我終於忍不住問她記不記得檔案名稱,她說記得,我用搜尋的方式找出了一長串可能的檔案,不過她開了兩三個之後就放棄了,繼續她土法煉鋼式的找尋,看這情形今天又別想找到了,為了不影響她的工作,我說那下次再給我吧。
第一天上班,八點半我準時到辦公室跟阿莎報到,剛開始我們有點生疏,不知要說啥,她告訴我她正在打四月份的報告,我問了些問題,她一一回答,但似乎沒打算叫我做啥工作。我就這麼坐在她旁邊,看著她給我的一些個案,時間有點難敖,看了錶,才九點半,不知要幹麻的我對著不到十坪大的辦公室東看西瞧的,這時阿莎提議去病房走走,我們鎖了門步出辦公室。
我是個在海外工作的公務員,目前在西非一個大部分台灣人都叫不全名字的國家”布吉納法索”工作,在來非洲享受了兩年上流社會的生活後,決定找些不一樣的事做做。因業務之便,認識了一個幫助瀕臨危險兒童的協會負責人,在參觀過他的協會之後,我表示想利用週末時間做義工,他說可以安排,就這麼著開始了我的醫院週記。
該協會係由前法國駐布大使夫人創辦,整個協會主要有三個員工及數名行動醫療車的醫生,其餘都是半義工性質的雇員;該協會在布京最大的公立醫院有一間小辦公室,提供兒童及成人病患免費藥品,並給予愛滋病患家訪及諮詢服務,協會負責人同意我每週六上午到醫院的辦公室協助雇員處理行政工作,之後再視情況到病房幫忙照顧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