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明星,歹路不可行
貴婦向來行事低調,過去一年尤其安靜,甚至愛上搞神秘這檔事,今夏的返布行程(註),我對在布京少數知情的台籍鄉親下封口令,要求他們不准洩露出去,此外,這幾個倒楣鬼還得掩護我在停留期間不被其他同胞舊識發現;本以為打點好應該就一切妥當,殊不知這世界實在小的太奇妙,總是在無預期的時候驚喜連連。
我是大明星,歹路不可行
貴婦向來行事低調,過去一年尤其安靜,甚至愛上搞神秘這檔事,今夏的返布行程(註),我對在布京少數知情的台籍鄉親下封口令,要求他們不准洩露出去,此外,這幾個倒楣鬼還得掩護我在停留期間不被其他同胞舊識發現;本以為打點好應該就一切妥當,殊不知這世界實在小的太奇妙,總是在無預期的時候驚喜連連。
農村曲
停留布京期間,我住的地段雖稱不上是高級住宅區,可新式的兩層建築在該區也算是獨一無二的豪宅,隨便問問附近住家都知道那裏住了一群黃皮膚的那撒拉(白人);朋友跟其中兩位室友在布國從事協助農業發展的計畫,另外還有一位執行別的合作計畫。由於朋友的陸稻計畫遍布全國,常有機會下鄉跑墾區,在以不影響工作的前提下,他答應讓我當跟屁蟲,見證一下台灣在非洲紮下的綠色奇蹟。
重回醫院
抵布後的第二天我連絡上阿莎,兩人約好隔天去醫院走走(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