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因為工作的關係曾在西非布吉納法索停留兩年,期間認識了一個當地幫助瀕臨危險兒童的公益協會(以下簡稱協會),透過協會讓阿左有機會到布京瓦加杜古的醫院見習;其實阿左並非專業醫療人員,甚至連基本常識都很欠缺,每周花個半天時間上醫院,美其名是做志工,其實不過想換換生活口味,調劑嘗鮮罷了,然這段醫院時光卻將改變阿左的人生志向…
阿左因為工作的關係曾在西非布吉納法索停留兩年,期間認識了一個當地幫助瀕臨危險兒童的公益協會(以下簡稱協會),透過協會讓阿左有機會到布京瓦加杜古的醫院見習;其實阿左並非專業醫療人員,甚至連基本常識都很欠缺,每周花個半天時間上醫院,美其名是做志工,其實不過想換換生活口味,調劑嘗鮮罷了,然這段醫院時光卻將改變阿左的人生志向…
農村曲
停留布京期間,我住的地段雖稱不上是高級住宅區,可新式的兩層建築在該區也算是獨一無二的豪宅,隨便問問附近住家都知道那裏住了一群黃皮膚的那撒拉(白人);朋友跟其中兩位室友在布國從事協助農業發展的計畫,另外還有一位執行別的合作計畫。由於朋友的陸稻計畫遍布全國,常有機會下鄉跑墾區,在以不影響工作的前提下,他答應讓我當跟屁蟲,見證一下台灣在非洲紮下的綠色奇蹟。
重回醫院
抵布後的第二天我連絡上阿莎,兩人約好隔天去醫院走走(註1)。
多數與少數之間
站著的月亮
跟小女生倂行駕車回營地的一路上我們聊天;她告訴我其實自己來自芬國西南海岸的大城土庫,小時候每年都會到芬國北邊度暑假,忘了是個啥因緣(好像她爸爸是馬商,男友的爸爸在芬蘭中北部有個馬場之類的),高中時便遇上現在共同打拼生活的伴侶,小倆口後來決定移居北方,選擇以最貼近自然的方式建造哈士奇的快樂天堂。我問到他倆如何維持動物農莊的生活開銷,她答說,其實要餵飽農場裏大大小小幾十張嘴花費相當大,但她跟男友都不以為苦,冬天的時候便開放遊客來體驗雪地Safari,夏天則會到臨近城市兼職當馬術教練,另據民宿老闆透露,小情侶也招待一些城市鄉巴佬體驗野地生活(註),而這些收入在扣除購買狗兒及動物們的伙食後幾乎所剩無幾,但無論如何他們也要守護動物王國。